归远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食髓知味

cp:瓶客

sp:瓶客

实践梗,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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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贼多


  

张海客发誓,他活了一百多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慌张过。他就想约个实践放松一下,但没想到出现在房间里的是被他邀请来香港度假的张起灵。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张海客先败下阵来,抱臂靠在桌边叹气:“族长。”张起灵回他一个眼神,看得张海客心口一紧,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张起灵知道了他的特殊癖好。

张海客如今作为香港张家的主事人,压力自然大的不可说,有些特殊癖好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更重要的是,他恋痛,疼痛能在很多情况下让他的大脑迅速恢复冷静。

所以他会在深夜在手臂上割下几道伤口,酒精棉按上去的蛰痛盖过了伤口原本的痛苦,眼中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快乐。但这一次是因为手臂上旧的刀口没有完全愈合,再添上新鲜的伤口会让张起灵闻到血腥味,才想着约一次实践,持续的疼痛能让他不在张起灵面前露出任何自己的不自然,但是没想到时隔多年,第一次约就约到了自家那位爷身上,张海客看着已经脱了外套,开始卷衬衫袖子去他背包里翻工具的张起灵只想一巴掌呼死昨天约实践的自己。

张起灵从一堆工具中挑出了几样,看得张海客心里一紧。但是这种紧张感没持续多久,张起灵已经过来直接薅他衣服了。张海客躲都不敢躲,看着自己的外套被脱下,袖子被卷到手肘露出斑驳一片的手臂。他绝望地闭上眼,完了,这下子是真的点了炸药桶了。

张起灵眼中寒意更甚,手上使力,攥着他的手腕直接按到在床沿,目光在桌上排列的一排工具上扫过,抬手抽过一根皮带,对折一下将金属扣握在手心,也顾不得让张海客褪裤,扬手便连着落下狠厉的三下,直接将张海客还未来得及换下的作战裤抽出一道泛白的痕迹。张海客只觉得身后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嘴里瞬间涌上一阵血腥味,拼命咽下去之后,就感觉到到张起灵点了点他的裤腰带,意思不明而喻。握刀从未抖过的手在这一刻开始微微颤抖,他尽可能稳的解开了皮带,将外裤连着底裤褪到膝弯,跪趴在床边调整着呼吸,将床单塞进嘴里。

张起灵冷眼看了一下那道瞬间肿起一指高泛着青紫的伤痕,毫不心软地在原来的伤痕上又连着落了三下,与第一道伤痕完全重合分毫不差。原本青紫的伤痕瞬间变得黑。张海客疼得几乎把床单咽下去才没有喊叫出声,只是身子开始打颤,跪不太稳。“床上伏着。”张起灵还是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还是在那道伤痕上落了三下,看着那道伤肿起一个夸张的幅度,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肤兜住暗涌的血液。将皮带掉了个头,落下十二分力的一下,皮带咬上臀面,铜扣瞬间撕裂了皮肤,鲜红的血液沿着臀腿往下流。痛到极致张海客的大脑倒是冷静下来,一片清明,连着呼吸也平稳下来。察觉到身后的温热,他摇了摇头,血沾上床单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没法交代。张起灵转过身去把沾着血液的皮带丢在桌上,从包里翻出酒精棉走到身后帮他把血迹擦去,拍着他的背算作安抚。

酒精上身的刺痛蛰的张海客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才转过头带上一贯的笑:“族长还打吗?实践可没有就打十下的。”张起灵给了他一个眼刀,将酒精棉找了个塑料袋装好准备带回去处理,重新站起身去拿工具:“刚才是惩罚。现在是实践。”张海客点了点头,重新把床单塞进嘴里。张起灵拿了一根藤条过来,点了点尚且完好的臀腿表示自己要开始了。张海客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算作知道,把脸埋进臂弯。

既然是实践,再加上刚才也挺狠,张起灵自然不会多难为他,收了几分力,在臀腿处不紧不慢地落下藤条,五下一组。臀腿肉嫩,几组过去还是不可避免的肿起来。眼见着臀腿也肿起来,张起灵才移了藤条,在第一道伤痕下方尚且完好的皮肤上连着留下肿痕。有了刚开始十下狠厉的开头,接下来的藤条对于张海客来说就是小打小闹,他把嘴里的床单已经吐了出来,捞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等到那道伤痕之外的皮肤都染上一层红肿,严重些的还带了些许青紫,张起灵才停了手,拿了一根热熔胶过来,点了点他的大腿示意他分开。张海客似乎察觉到什么,瞬间额上出了一层冷汗,也不敢多说什么,动了动将大腿分开与肩同宽,有些紧张地闭上眼。

张起灵在他后颈上捏了捏,算是安抚:“十下。”张海客点了点头没有更多的反应,将腿分得更开了些。张起灵拎着热熔胶,弯折了一下,让热熔胶弯了一段,在张海客腿间松开手,大腿内侧瞬间一道红痕肿起。张海客疼得险些跳起来,想要合拢腿却被张起灵按住,如法炮制地落下四下,在两侧各有五道红痕之后停了手,把热熔胶丢在桌上,回身把疼得脱了力的张海客抱起来搂在怀里,在他带着一抹嫣红的眼尾留下一吻。

“……我忘了和你说了,我最怕热熔胶这玩意儿。”张海客缓了好一会,借着张起灵的力道站稳,下巴搁在他肩上闭着眼睛轻声开口,又笑了起来,“不过真的挺爽。”张起灵没有说话,拍了拍他的背,换了个姿势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去打了一盆冷水用毛巾蘸了冷敷,回身去找药。

毛巾放上来的那一刻张海客的脸色扭曲了一瞬,又很快恢复正常,侧过头盯着张起灵的动作,在他从背包里翻出一支针剂的时候支起上身:“拿过来吧。就这个”张起灵仔细地看了看,包装早被张海客拆了,药水都吸进了针管,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递过去,却被不知何时把自己挪到床边的张海客拿了过去,拔了针帽打进了身体。因疼痛而失了血色的嘴唇也恢复了一些。“止疼,我等下还有两个会要开。”张海客把针管丢进装着带血棉球的塑料袋里,拿了背包里的液体绷带喷在身后的血口上,提上裤子看着张起灵,“只不过我不知道,族长是什么时候进的圈?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个圈子的?”

张起灵罕见的露出一丝窘迫,掏出手机指了指,把东西都收拾好背上背包,半扶半抱着带着张海客出门:“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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